王思宇清楚白燕妮的言外之意,更明白她的苦衷,她可能以为自己是红颜祸水,因为与林震之间的纠葛,使得钟嘉群与林震反目成仇,倒耽误了钟嘉群在仕途上的发展。
王思宇摆了摆手,笑着宽慰道:“嫂子,你言重了,主要还是嘉群自己有才华,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你要相信他的能力,就算没有遇到我,他早晚也能干起来,至于你的自责,那就更不必了,嫂子是嘉群的贤内助,这个大家都看在眼里,他的成功和你的支持是分不开的,要我说啊,嘉群最该感谢的人应该是你。”
白燕妮眼圈一红,感激地瞥了王思宇一眼,期期艾艾地道:“不管怎么说,王书记的知遇之恩,他是一定要报答的。”
说完后,摆弄着纤长的手指,目光触到亮晶晶的钻戒上,就抬头瞥了王思宇一眼,疑惑地道:“王书记,您现在该告诉我了吧,这枚钻戒是怎么找到的呦?”
王思宇把目光移向窗外,轻描淡写地道:“在沙发的空隙里找到的,嫂子,你下次可要注意了,这么珍贵的东西,不要乱丢啊。”
白燕妮不信地睁大了眼睛,愣愣地望着王思宇,过了半晌,她才轻轻地吁了口气,笑着说:“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王书记会魔法哩。”
王思宇笑了笑,摆了摆手道:“嫂子说笑了。”
白燕妮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文稿上,拿起来看了看,就蹙着眉头道:“王书记,您每天那样操劳,还要自己写稿子吗?海龙兄弟也太不懂事了,改天遇到他,我可要好好说说他。”
王思宇摇头道:“海龙还是很勤快的,就是太年轻了,还需要锻炼,没有嘉群那么老练,还是嘉群的稿子写得好啊,我用着放心。”
白燕妮放下稿子,讨好地道:“王书记,你这么夸嘉群,要是让他知道,一定会高兴得睡不着觉哟。”
王思宇笑着说:“嫂子,我前些天刚去北辰看过他,嘉群现在可耐夸,我那天晚上夸了他十几句,他睡觉照样把呼噜打得震天响,倒害得我险些失眠了。”
白燕妮听了,就掩嘴窃窃地笑,随后幽幽地叹了口气,摆弄着纤白的手指,嗔怪道:“王书记,听说北辰乡的条件很差,我真是担心他的身子吃不消啊,嘉群这个书呆子,平时不喜欢运动,身体素质差得很,我要教他武术,可他就是不肯学。”
望着那张妩媚动人的俏脸,王思宇笑了笑,轻声安慰道:“嫂子,你不用担心嘉群,几天前,我刚去北辰乡看过他,嘉群现在一切都挺好的,吃得伙食也不差。”
白燕妮‘嗯’了一声,怅然道:“那我就放心了,希望他能好好干,不要辜负王书记的期望。”
王思宇微微一笑,伸手从茶几上摸过那柄长剑,拿手指弹了弹,剑身上发出‘嗡’的一声,开始微微颤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