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五的闵江日报上,在显著位置,分别有两篇新闻通稿,一篇是闵江市公安局发布的《重拳打击闵江市赌博违法活动,严防死灰复燃》,另一篇则是市纪委发布的《严肃查处党员干部为黑恶势力充当保护伞的案件》。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不但在社会上引起了轩然大波,就连政府机关也都受到了很大的震动,当然,除了梁桂芝与周媛之外,没有人清楚,这件案子的幕后推动者,就是王思宇。
下午两点半,王思宇开过会后,回到办公室里,坐在办公桌外,又拿起那张闵江日报,笑眯眯地看了一会,就摸起手机,拨了个号码,轻声道:“喂,想好了没有,今儿晚上要收赌注了。”
程琳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抓着头发道:“不行,我才不肯扮女仆呢!”
王思宇轻轻摇头,低声道:“你啊,不许耍赖,现在你就是女仆的角色,要听从主人的指挥,不然皮鞭伺候。”
程琳翻了白眼,有些嗔怒地道:“少来了,别玩得太过分啊,小心本大小姐发飙!”
“赖皮,要是我输了,只怕后果更凄惨。”王思宇不满地嘀咕一句,摸着杯子,喝了口茶水。
程琳咬着手指,咯咯笑了几声,撅着嘴巴道:“那当然了,你个大男人,好意思和女孩子比吗?”
王思宇嘿嘿一笑,轻声道:“你啊,有时不像是女孩子,倒像个淘小子。”
“谁像淘小子了,别乱说,信不信我一板砖开了你?”程琳竖起秀眉,挥动粉拳击打着空气,气哼哼地道。
王思宇笑了笑,摇头道:“当然不信了!”
程琳嘻嘻一笑,换了语气,撒娇般地道:“讨厌,你就信一次嘛!”
王思宇心中一荡,笑着道:“你要是肯做女仆,我就信。”
程琳撇了撇嘴,抓起薯条塞进嘴里,又好奇地道:“喂,真是奇怪,你怎么知道赌场会出事?”
王思宇端着茶杯,轻轻吹了口气,不以为然地道:“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嘛,我是妙可大师的关门弟子,能掐会算,未卜先知。”
程琳哼了一声,满脸不信地道:“别胡说啊,我才不信那些封建迷信的东西呢。”
王思宇故意逗她,笑眯眯地道:“如果不信,你怎么解释这个事实呢?”
程琳不知该如何回答,却依旧嘴硬道:“不过是瞎猫撞到了死耗子罢了,神气什么呀!”
王思宇呵呵一笑,轻声道:“美女,晚上我过去,怎么样,方便吗?”
程琳吃吃地笑了起来,忸怩道:“今天不成,要到公公家里,不知要多晚才能回来呢,你这馋猫,真是不像话,偷吃上瘾了,呸!”
王思宇摸着鼻子,有些苦恼地叹了口气,笑着道:“是啊,已经上瘾了,还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