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表现不佳,或者各区县认为厚此薄彼不公平,这闲言碎语一出来,形成了舆论,肯定会对那些人民代表的态度有影响,反正都是无记名投票,投你不投你也就那样,讲政治觉悟的人当然没啥,那些不讲政治觉悟的觉得你歧视他们了,偏心眼儿了,没准儿就得要投个弃权票,这种情况多了,肯定对魏行侠颜面有影响,所以陆为民也能理解魏行侠的心思。
“嘿嘿,若是五百一千万也就罢了,可郁波张口就要求要增加三千万,黄桂堂也说必须得要增加四千万,说少一分都不行,就没法过。”黄鑫林有些局促的道。
刚才他与郁波和黄桂堂分别都谈了,但是效果不好,这也可以想象得到,自己这个市长助理和这些地方诸侯比起来,要想把他们横住,还缺点火候和威望。
这两个人都耍横撒泼学无赖,死活不肯走,都说这若是回去了,无法向区里县里交差,还不如就赖在市里了,对着两人,黄鑫林也是无可奈何,都是一方地头蛇,而且原来也有交情,也不可能撕破脸。
陆为民太阳穴突突一条,有些生硬的道:“少一分都不行,我们欠他的?这不是吃屎的把屙屎的都给横住了?””
听得陆为民说粗话,黄鑫林也有些好笑,“陆书记,这也可以理解,麓溪今年的势头很好,他们区里也是雄心勃勃,可这合金会一清理,不但断了区里企业的一条融资渠道,而且也让区里财政能支配的钱少了一大截,麓溪今年可是口口声声说经济增速要进全市前三甲的,坐三望二的姿态是摆足了。”
陆为民噗嗤一笑,“今年他们还不行,苏谯和遂安今年才开始真正发力,麓溪是靠企业的群体效应,但是缺乏支柱项目,这有点儿吃亏,但是我更好看好麓溪,麓溪产业成长姓更强,而且抗风险能力也更大,当然这只是相对,苏谯和遂安现在可以依靠华达钢铁和风云通讯,但是如果过于倚重,那反而就是害了它们自己了,单打一的风险太大了,把一个地方的经济系于某一家企业或者某一个行业,都是很危险的。”
“叶河那边的情况也比较具体,他们今年在基础设施建设上的框架构想很大,看样子黄宁——荻港——叶城这黄金三角区的诱惑力让他们无法抵御,所以他们也想先行一步,抢占先机,拿谭伟峰的话来说,不能让别人把肥肉先吃了,这解决合金会肯定会让他们手中可支配的资金少一大截,所以黄桂堂不愿意。”黄鑫林解释道。
“行了,哪家没有客观原因?都来狮子大张口,市里边怎么办?鑫林,你知道魏市长是给了点儿机动资金,但是能经得起这些虎狼的糟蹋?地主家也没有多少余粮哇。”陆为民最后悠悠的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