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书记,现在我们可不敢指望着那种好事儿发生,只要华侨城真有意思开发我们阜头的旅游资源,那我们就要唱阿弥陀佛了。”蒲燕笑着道。
“蒲燕,也别太自坠志气了,华侨城固然是庞然大物,但是他们是企业,需要发展,而我们阜头有他们需要的资源,这就是一个双方合作的机遇,当然从我们县里的现实情况来说,我们的心情更急迫,不过这并不影响合作方的心态,他们可以在谈判条件上压一压价,但只要他们有意投资落户,那一切都不是问题。”陆为民语气变得极为坚定,“上一次我们把鸿基拿下,这一次我们也一定可以把华侨城拿下!”
*************************************************************************************经济工作碰头会结束之后,乔晓阳恹恹的离开小会议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会上陆为民也专门询问了乔晓阳这一块的工作,乔晓阳也做了汇报。
自打柯建设被“逼进”医院去“住院”后,乔晓阳就变得沉默了许多,实际上他也知道只要陆为民在阜头一天,自己要想在阜头翻身的机会就相当渺茫了,连远在昌州的叔父都提醒自己要摆正自身位置,不要忘乎所以,这让乔晓阳更加沮丧。
陆为民精力相当旺盛,记忆力也惊人,安排的工作几乎是百不漏一,而且什么时候安排,什么时候要走到哪一步,采取了什么措施手段,达到什么目的,都有很细致的要求,他的习惯就是前期安排部署细致,具体操作过程却由操作者自行把握节奏,他需要听每个阶段取得的结果和下一步打算,这种压迫式的工作节奏让乔晓阳很不适应,但是却又不能不去适应。
对于安排给乔晓阳的工作,乔晓阳当然不会敷衍了事,在这种情形下,也容不得他敷衍了事,否则陆为民就会寻找到把柄,更恣意的拿捏自己了。
陆为民安排给乔晓阳的工作有两项,国有企业和集体企业的改制,说得再具体一点,近期主要工作就是县交通机械厂的产权改制和集体街办企业的产权量化改制推进。
前者应该是乔晓阳的主要工作,而后者,因为涉及到企业数量多,但是规模小,而双峰那边有较为成熟的产权量化改制模式,相对庞杂但是难度不算大。
不过县交通机械厂的产权改制,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在清产核资和企业的下一步发展与产权改制工作纠合在一起时,就显得更加复杂了。
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乔晓阳懒洋洋的拿起电话,“谁?”
“乔书记,是我,任国非。”电话里的声音低沉温和,却让乔晓阳心中悚然一惊,脊背上似乎也泛起一丝凉意。
“老任啊,什么事儿?”定了定神,乔晓阳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态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