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邵三河在周必洋的护送下到了,同來的还有县公安局的老政委黎明。
现在的县公安局上层,只有黎明和周必洋,是向天亮和邵三河能够信任的。
也算是“劫后余生”,见了面之后,四个人少不了一番唏吁和寒喧。
林霞泡好四杯茶后,退了出去。
向天亮不喝茶,向周必洋要了支烟,点上火吸起來。
邵三河望着向天亮问道:“天亮,你怎么回事,搞得很热闹啊。”
向天亮笑道:“我和你分手之后,就干脆躲进了徐宇光的家,既然进去了,咱总得有点收获吧,所以我找到了他的密室,发现他的密室里有一个保险箱,和当初姜建文家的那个一模一样,也是牡丹牌的三锁式的那种,我想里面必定有我们需要的东西,所以我就想方设法的弄开了,把里面的档案材料一扫而光,事成之后,我就想逃之夭夭,可是,刚离开徐家老宅逃到章含医生家,还沒等我喘口气,狗日的余中豪和狗日的肖剑南就嗅出了我的去向,连徐宇光也派來了枪手想浑水摸鱼,幸亏我有准备,将身上所带的档案资料提前转移,并且做了一个简易的滑翔伞,在警方和徐宇光的人交火的时候,我就驾着滑翔伞逃跑,倒霉的是昨天晚上根本就沒风,我那个滑翔伞变成了降落伞,一飞出去就往下坠,差点落在马路中央,还好我是落在一棵梧桐树上,但警方很快就围了过來……他妈的,狗日的余中豪和狗日的肖剑南亲自出马啊,实在沒办法,我只好开枪还击,并且设计打伤了狗日的余中豪和狗日的肖剑南,可是,刚刚杀出重围,就在那条甬道里被张蒙盯上了,好家伙,他简直就在那里等我的,一米宽的甬道,可谓狭路相逢,冤家路窄啊。”
周必洋道:“张蒙单枪匹马的等在那里,确实是有意的,因为这里是我的责任区,他认为你一定会往我这个方向逃跑,所以就事先做了安排,但他又不能带人來,所以就一个人和你对上了。”
“呵呵……”向天亮乐道,“这可冤枉我和你周必洋了,当时我夺路而逃,哪儿沒人就往哪儿跑,根本不知道这里是你周必洋的地盘,不过是误打误撞罢了。”
黎明笑道:“你这一误打误撞可不要紧,张蒙就惨了,我刚从医院回來,医生说他是重伤,左臂都被你打断了,沒有两个月出不了院。”
“他这是咎由自取,谁让他那么积极呢。”邵三河说道。
向天亮看着邵三河问,“三河兄,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邵三河道:“两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坏消息是杜贵临正式被逮捕了,因为身体还很虚弱,所以暂时关押在县刑事看守所,还有,那个杜家院子也被张蒙查到了,好消息是我在必洋的帮助下全身而退,我们掌握的材料也沒有丢失,离开杜家院子后,我和材料都藏在老黎家里。”
向天亮又看向黎明,“老黎,你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我这里的都是坏消息啊。”黎明说道,“专案组在昨天召开了三县区联席会议,传达了省政法委主要领导的最新指示,对你们的追捕策略作了重大调整,从今天开始,如果你们拒捕,可以当场击毙,此外,现在在城关镇及其周边地区,一共部署了三千两百多人,而且由市公安局长郭启军亲自指挥,里里外外共设置了六道包围圈,我和必洋分析过,正常情况下,你和三河很难离开滨海县。”
周必洋点着头道:“黎政说得沒错,这是我见过的最严密的包围圈,也可以说是滨海县有使以來最严密的包围圈,三千两百多人的警力中,有六百便衣,由市局郭局长亲自掌握,分成三班,两三人一组,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分布于城关镇内外,他们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但随时随地会冷不防的冒出來。”
邵三河笑道:“我还听说,他们采用了最新的追捕策略。”
周必洋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是的,我认为最新的追捕策略最为简单,切实可行,但又最为有效,这个办法是省公安厅的一位专家想出來的,他认为天亮和邵局是本地人,有人支持有人帮助,要想躲起來并不困难,所以只能在你们活动的时候抓捕你们,但你们精通反侦察技术,天亮又擅长易容术,一般的方法很难奏效,但是,他认为最巧妙的易容术,也改变不了人的身高,因此,他提出一个办法,所有的警察及其便衣小组,在检查的时候,只查性别和身高,天亮身高一米七八,邵局身高一米七三,专家把重点检查的标准,确定在一米七七至一米七九和一米七二至一米七四,凡符合这两个身高标准的男性,都会受到严格的盘查,包括搜身和脱鞋检查,为此,专案组特意购买了一千把钢卷尺,从昨天上午八点开始,凡遇到身高近似的男性,一律是先扣留后检查。”
向天亮楞了楞,“他妈的,笨贼偷死驴,这方法掐住咱们的死穴了。”
“所以。”黎明说道,“既然该拿到的证据和材料都拿到了,我建议,天亮和邵局该打算离开滨海了,当然,要在天亮的伤势不妨碍行动的前提下。”
“我沒问題,给我一天,差不多就可以行动了。”向天亮盯着周必洋,“必洋,我和邵局走后,他们可能会找两个人的麻烦,一个是老黎,一个是你。”
“嗯,很有可能,黎政和我对此早有思想准备。”周必洋点着头道。
“光有思想准备沒用,咱们得面对现实。”向天亮摇着头道,“对老黎,我不担心,因为老黎不管业务,上面和县委都大容易动他,他们拿老黎沒办法,顶多是提前退休而已,而必洋兄你不一样,我和老邵走后,他们如果要找一个替罪羊的话,非你必洋兄莫属,所以。”
“所以,你想让我随你们一起走。”周必洋问道。
向天亮微笑道:“除非你自己不想,或者害怕。”
周必洋笑道:“呵呵……我正是这么想的,在來的路上,邵局和黎政也是这么想的。”
向天亮下了决心,“那就这么定了,后天晚上九点,咱们在这里集合。”
邵三河、黎明和周必洋走了。
林霞闪身而出,“天亮,为什么是后天晚上。”
“你听见了。”向天亮微笑着反问。
“是呀。”
“但是,真正的离开时间,是今天晚上九点。”
“为什么。”
“虚虚实实,兵不厌诈,出其不意嘛。”
林霞低声问,“今晚就走,你身体能行吗。”
“其实我沒事,我用了我们向家的独门金枪药,身体已经沒问題了。”
“真,真的吗。”
“呵呵……”向天亮坏坏的瞅着林霞,“林姐,你可是好久沒有帮我修‘枪’了哦。”
“嗯……”林霞娇吟一声,身体不由自主的倒在了向天亮怀里。
向天亮嘿嘿一笑,突然揭被而起,变得生龙活虎了。
林霞是有名的大美人,虽然女儿都十八岁了,由于保养得好,已经四十出头的女人了,仍然象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少妇一样的身材,玲珑浮凸,美妙婀娜,比一般的少妇又多了一股成熟女人的迷人韵味,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美妇特有的高雅端庄的气质,风姿绰约、秀丽典雅,又深又黑的美眸,浓淡得宜的柳眉,鲜美的樱唇,优美的桃腮,透过薄薄的洁白睡衣,一双仍然饱满坚挺的怒耸双峰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
向天亮看得口干舌燥,下面早已昂首敬礼,他想,既然快要离开了,那怎么着也得“疼疼”她,他双臂一环,一手搂住林霞的腰,一手绕过她的怒耸双峰,已将她紧紧抱住。
“唔……”林霞一声低吟,一股男人浓烈的汗味直透心肺,身后一把熟悉的长枪已紧紧地顶在了玉股后……“啊……”嫣红诱人的两片樱唇中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啼,林霞一瞬间娇躯欲倒,她已经很久沒有这种感觉了,内心一片空白,不知身在何处,仿佛回到了从前与向天亮在一起的时光,她娇靥羞红,娇羞无限地沉浸在幻想中……
向天亮趁机放肆地挑逗着林霞,一只手隔着薄薄的纯白睡衣握住她的一只坚挺饱满的柔软玉峰揉捏轻抚,另一只手撩开林霞的睡衣,伸进去,按着她玉滑娇嫩的腰一阵抚摸,接着,抚摸的动作渐渐向下,伸进她的大腿根中挑逗起來,虽然隔着一层柔软的内裤,林霞还是被他挑逗得娇啼连连,不能自己,“啊……啊……啊……嗯……啊……”
……
久旱逢雨,熟门熟路,沟通和交流,沒有什么障碍。
“嗯……啊……嗯……轻……点……啊……嗯……轻……轻……点……啊……嗯……啊……嗯……啊……嗯……轻……轻……一点……啊……”
终于,一个多小时以后,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双双达到了快乐的颠峰。
林霞娇喘柔柔,香汗淋漓,娇靥晕红,娇羞万般地美眸轻合,被向天亮紧紧搂在怀里,晕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