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时候丁二狗也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可是那一点点清明那里抵挡得住丹田之处爆发出的那团火焰,面对放在自己双腿上的一具极具诱惑力的身体,他的雄性本质再一次被激发出来。
“呜呜,不要,呜呜……放开我,干什么……”郑晓艾在丁二狗的怀里使劲的挣扎,对,就是挣扎,她不敢高声呼喊,因为万一将人招来,恐怕更加的不好收场,这事要是万一再传到蒋文山耳朵里,不但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对于这个丁长生也没有半点好处,所以她只是一味的挣扎,可是她越是挣扎,越是激发了丁二狗雄性占有的欲望。
就在丁二狗粗壮的舌头拼命的要顶破她的牙关时,她心里坚持了一个信念,那就是坚决不能丢失这个阵地,她还在幻想这是丁二狗晕倒之前最后的疯狂,可是等来的不是这个男人晕倒,而是他的一只手袭上了她的双峰,并开始肆无忌惮的揉搓,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托住了她的颈部,以利于以更加舒适的姿势采撷面前的这朵盛开的鲜花。
可是当自己的双峰被袭击后,她再也没有了奢望,因为就在她要开口制止时,她的檀口终于被攻破了,丁二狗粗壮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里不断的追击着她嫩滑的香舌,她躲,她不停地躲,可是口腔里能有多大的空间呢,开始的时候是躲,到了后来就变成了你来我往的,慢慢的,郑晓艾的身体不再挣扎,好像她已经乐在其中,两条蛇已经相互的缠绕在一起。
相互渡着对方的口里的空气,虽然两人都喝了酒,但是这个时候郑晓艾是清醒的,而丁二狗却是懵懂的,他懵懂的进行着一个男人本能的动作,就是这个动作将郑晓艾带进了无以自拔的深渊。
片刻之后,丁二狗已经不再满足无限风光在险峰,他还要下五洋捉鳖,去探秘那深深的沟壑,虽然沟壑里深林密布,草木丰硕,可是那里并不是乱七八糟的样子,那些树木植被好像是被农夫清理过一样,成行成列,可是丁二狗并没有欣赏这些的能力,因为他现在已经处于一种痴狂状态。
“不要,不要,小丁,不要啊,不行啊,不行,呜呜……”郑晓艾没有想到今天会载这这里,按照原计划不是这样的,她原本想用药将丁二狗迷晕,然后带回房间里,将丁二狗扒光了衣服之后,两人自拍几张照片,到时候拿着这些照片找丁二狗,就不怕他不认账,而开始现在倒演变成了真实版。
她的手使劲的推着丁二狗的胸膛,并且想起身逃离丁二狗的怀抱,可是不要说平时一个女人就不是一个男人的对手现在丁二狗被下了药,反应更加的强烈,因为郑晓艾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下有一个坚硬的东西在蠢蠢欲动,这令她更加的恐慌,难道自己今晚真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可是丁二狗已经不再给她时间思考这些选择题,因为这里只有必选题,丁二狗摇摇晃晃的抱起郑晓艾到了墙边的一排木椅上,说是木椅,其实是木箱子,平时里面装些餐具之类的东西,而打开亭子四周的窗户,这里就是最佳的休闲之所,坐在这些箱子上,凭栏远眺,别提多惬意了,整整一周的箱子这个时候给丁二狗提供了绝佳的施虐场所。
郑晓艾被粗暴的推倒在箱子上,而且还是趴着的,然后就感觉自己的腰带被一扯而断,紧接着就是感觉屁股一凉,包裹在她肥美丰硕的屁股上的片丝片缕都不复存在,就在她想要疾呼救命时,她及时止住了自己的呼声,因为她感觉有一个非人类的东西进入了她的身体。
可以非常负责任的说,郑晓艾并不是一个滥交的女人,后面这个势如破竹的男人是她的第三个男人,而第一个就是夺取她贞操的朱红军,第二个便是市委书记蒋文山,但是这两个男人一个是银样镴枪头,一个是靠着药物撑上那么一会,还不等郑晓艾有点感觉,就已经是一泻千里了,所以这两个人根本就没有给郑晓艾女人的感觉,再加上不是自愿的,所以在床上她就像是一具失去活力的朽木,而今,这具朽木却焕发了青春,重新爆发了活力,枯木开始逢春了。
小亭子是木制的,这里的一切几乎都是木制的,所以当丁二狗卖力的耕耘时,小亭子不堪重力,也随着他们的动作在一前一后的晃动,连带着水里的木桩也开始晃动,钓鱼岛开始了第一次爱的洗礼,只不过将以往呆在木亭子下面等食的鱼吓跑了不少。
郑晓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从来没有这样饱满过,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享受过这种历程,好像一下子明白了,原来做女人可以这样,虽然背后的男人还在深挖细掘,那已经是她思考之外的事情了,一次次登上巅峰的经历渐渐的麻木她的神经,虽然跪着的膝盖处已经有些青紫,自己的头发也被他扯得乱七八糟,可是每次当他扯住她的头发向后猛拽时,她虽然感觉很疼痛,可是这种疼痛已经混合在她浑身的酥软中,无力自拔,随着湖里渐渐散开的涟漪,这种*感也在她的身躯里渐渐弥漫开来。
当一切云收雨散时,丁二狗终于醉倒在钓鱼岛的地板上,只留下一个衣衫不整的郑晓艾斜躺在墙边的木箱子上久久回味着刚才的冲动。
丁二狗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和一个女人不停的进行着各式各样的体操运动,仿佛还是自己一遍遍的挑起战争,终于将对方比了下去,他不由得感叹自己不够绅士,和女人叫个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