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副市长齐广文的眼其实就在张、盛二女身上溜达,这也不能怪他,实在是二女都是罕见的美女,又都具备清纯熟美的诱惑力,养情妇就要养这样品味高、气质佳、举止文雅、谈吐不俗的女人。
齐广文不怕别人发现他对二女的窥视,因为他本身就是个斜眼儿,即便你盯着他眼珠看也未必能看出他的目光在瞅着谁,那种感觉很叫人纠结,却又不能盯着他仔细去分辩,眼斜还有这样的优势?
人家必竟是常务副市长,今年也才四十出头,正是意气风发的黄金发达期,听闻也是有背景的,不过和大宗系扯不上关系,实际上,目前仅余的四大宗系萧、郑、海、张之外还有更多依附的小宗系,其中的复杂就让人难以想象了,关系网盘根错节,想捋个清楚明白太难了,那得拿出族谱慢慢去查。
昌华的张致忠有些背景,赵长林是清楚的,前些时常务副省长张战东曾在泰山宾馆叫他小坐,赵长林从那时开始才知道张致忠原来和张副省长有渊源,别人知不知道这个情况不好说,但能从张致忠有恃无恐的姿态中瞧出些什么的,连赵长林都对他说话很客气,齐广文、王诚礼他们就心里明白了。
至于盛济东今天的陪衬也是无奈的,因为堂兄盛济怀的那次事件,基本上宣布盛氏站在了市委白书记一系,但今天张致忠却通过赵市长把他也叫来了,多少有点让盛济东看形势的样子,因为一直以来盛济东没把昌华这个竞争对手摆在真正的位置上,这个位置就是竞争的位置,盛济东有点贬他……这叫张致忠心里窝着一口气,时来运气,新形势突然出现还在今年年初的时候,也就是大港深水港建项目又一次被提出来的时候,张致忠就和张战东有了接触,远亲很快变成了近支,这令他惊喜莫名,可随着形势的转变,大港案的暴发,一切变的不可琢磨,到了今天,张战东更给从深水港项目的主持中剥离出来,简直令人不敢置信,偏偏这就是政治,张致忠虽然想不通,却知其中涉及到了政争。
赵长林今天提出了济州明年的新规划,其目的就是想把这两个大民营资本商的资金收拢在济州,而不是放任他们去大港作投资,他也不是完全没有信心,张战东给了他一个信号,明显的让他去收束张致忠,然后又让张致忠去影响盛济东,这的确让盛济东很为难,济东集团的大部分的实业资产都在济州,面前这一堆市长们还真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堂兄盛济怀虽进了市委常委,可他管不到经济这块,不仅如此,他还随着白书记站在赵长林为首的市政斧阵营的对面,盛济东却不得不与这些市长们一起应酬周旋,实际上他挟在中间颇为做难,而且现在办点什么事,也不象曾经那么好办了……如果这种情况不转变,用不了一二年济东集团必被赵长林一众鼎助的昌华超越过去,排名先后不论,主要是实惠都会被昌华捡走,这其中隐含的利润不言而喻,肯定是大的惊人的,此一时彼一时啊。
一桌子人笑笑谈谈的,除了齐广文倒是没人注意席中的二女,盛涵雨眼底明显隐着一丝怅然,张欣靓倒是爽朗的个姓,不时会发出娇笑吸引其它人的目光,“喂,有人一直瞟你,不过我不确定那目光。”
“你真是够坏的,人家齐市长即便有些缺陷,你也不必这样挖苦人吧?不过……我也不确定。”
两个人低言浅笑,偶尔会瞥一眼齐广文,每次瞥他时,齐广文适时的会露出笑容,二女就确定了。
“还真的被盯上了,我说,听说齐市长也是风流官儿,市面上有不少说法的,”张欣靓悄声道。
盛涵雨撇撇嘴,“那你就设个套呗,也省得自已努力了,早让你别去当公务员你不听,哼……”
“嘁,我看不上他,你明着贬我呢吧?前一时期听说你和省内某大员有绯闻,我还真希望是真的。”
盛涵雨脸一红,心下越发惆怅若失,轻叹道:“眼太高了就象咱俩现在这样,都快没人要了……”
“没人要不至于吧?咱姐俩勾勾指头,肯拜伏在石榴裙下的不二之臣没有一千也该有八百吧?只是涵雨你心高吧,当然,我要是有你的际遇也可能和你一样吧,齐广文与那个人比简直不值一哂的。”
快九点的时候,赵长林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提议撤席,另外也因为盛济东勉强的笑让他纠结不已,大家起身,早有人去前台结帐了,是张致忠的随员,只是这些人在另一席,陪着市长们的司机。
一行人举步朝三楼电梯行去,所经之处不少人都朝他们问候,必竟几个市长没有人不认识的。
这时董小刚抱着囡囡和蒋芸、卓雅姿、黎妍、萧伟等人刚从电梯出来,小囡囡非缠着人买好吃,想了想也只有三楼这有卖的,就带她下来溜达一圈,蒋芸故意叫上了卓黎二女,她为解黎妍尴尬罢了。
没想到这么巧和赵长林一行人撞一起了,平时蒋芸要是出行脸上总少不了大饼的变色镜,今夜却没有戴那玩意儿,不过这些年她极少抛头露脸,倒是被诸多人忘了她才是‘华投’的真正总裁了。
“小刚同志啊,真是巧……”赵长林等人自然认识市委当红的董副秘书长了,市委副秘书长除了董小刚之外,另几个都是副厅级的干部,正职秘书长挂常委,更是正厅级干部,但小董刚却最有实权。
他这个副秘书长兼着督察室的主任,下一步晋至办公厅主任的话就是副厅了,估计也是明年的事。
“哟……赵市长、齐副市长、王副市长、李秘书长、盛总、张总,你们好、你们好,盛记者你好。”
盛涵雨和董小刚一起吃过饭,那次还有凌寒等不少人,所以他们之间不算陌生,倒是没见过张欣靓这个美女,董小刚不觉多看了两眼,蒋芸她们和萧伟在后面也就止了步,就他们这个阵容也让赵长林大吃一惊了,除了认识董小刚,他自然也认识卓雅姿了,与重汽签合作议项时,卓雅姿亲自来的,济州市赵长也有出席那次盛会,并对卓雅姿印象深刻,即便是在新科技报上也常常能见到雅姿玉照。
齐广文、王诚礼、李治平也不卓雅姿不陌生,只是他们认识人家,卓姐姐却不认他们罢了,甚至他们觉得和卓雅姿站在一起的蒋芸、黎妍也眼熟的很,却一时想不起来她们是谁,帅气英伟的萧伟站在三女后面,星眸中飘荡着一丝从容闲淡的意味,却是引起了张欣靓的注目,不免就多看了他两眼。
萧伟来济州的时间不长,当然对这里还是比较陌生的,他出身家势不同,象在地市一级这些官员的面前,他从来不会表现出拘谨的一面,反而流露出一般他这个年龄段的年轻人罕有的淡定和从容!
大该是因为张欣靓多看了他两眼的缘故,他也注意了一下那个气质绝佳的美女,心头亦微微激荡。
稍带着把张欣靓身边的盛涵雨也看了两眼,心下也不由暗赞,这样的美女也能一对一对的出现,鲁东也是藏娇集灵之所啊,华夏九洲,地大物博,钟灵秀气的美女可谓遍地,自已枉活三十几岁,至今却两手空空,心下不由苦笑,眼神中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丝浓浓的忧郁,大该和自已的个姓有关吧。
想着不由收回了目光,微微低了下头,但没有人认识他这是自卑身份的表现,倒看得出他象是别有心事,偏偏是这忧郁极浓的神情流露在一瞬间拔动了张欣靓的心弦,宛如在平静的心湖中投落一块石头,真所谓一石激起千层浪,大该就是那种感觉吧,张欣靓不由深深的望了一眼神情落寞的萧伟。
谁也没有注意这两个人瞬间的表现,事实上这些都在认出卓雅姿之后大为震惊,谁人不知卓雅姿孤高傲世,她是一个传奇,一个令全世界为之仰止的传奇,至少在目前,她的成就没被谁超越……包括赵长林在内的见个人都和董小刚客气的握过手后,赵长林才注定卓雅姿道:“卓总工,你好。”
“赵市长你好……”卓雅姿大方的和赵长林握手,然后是齐广文、王诚礼、李治平、盛张等人。
齐广文也是心潮激荡不已,这还是头一次见到卓雅姿,此女虽不能列入殊色,但其独有的气质风华足以令任何男人摒息以待,这时候他更忍不住表达心目中敬仰,“能见到卓总工,真是三生有幸。”
的确,在场的这些人都有这种感觉,不晓得多少人想见卓雅姿都不得其门而入,众皆感叹之际,一个幼嫩的声音在这声娇尖尖的剌入各人的耳膜,是小囡囡,她伸手指着和卓妈说话的齐广文说出一句让全场惊呆乃至造成无比尴尬气氛的说话来,“哇,叔叔,你眼睛歪了,是这一只歪了,去治治吧。”
所有的人全傻眼了,空气似在这一刻凝结,大家的目光也望着齐广文,发现他本就挺红的脸在迅间涨成了猪肝色,斜斜的眼神中分明含着恼怒,但面对一个四五岁的小孩,他能发作吗?可以发作吗?
董小刚倒是想笑,但知道这个时候不是笑的场合,其实不光他一个人想笑,所有反应过来时,全都想笑,包括齐广文自已在内,但大家全都憋着,这个气氛太尴尬了,还是卓雅姿反应快,一手将小囡囡从董小刚手里接抱过来,还板着俏脸小囡囡呵斥道:“你个臭丫头,怎么乱说话,可不许胡说……”
听到卓雅姿的解围,大家都舒了口气,齐广文不晓得这小孩是谁家的,但见卓雅姿与她那般亲密,也就不好说什么了,再说了,童言无忌,他堂堂的大市长还真能和一个天真的孩子去计较什么吗?
当所有人以为尴尬就此过去的时候,小囡囡又发言了,“卓妈,囡囡没有胡说,你看你看,叔叔的眼就是歪了,就是这只,这只……”小囡囡说着还欠着身子指齐广文的眼睛,“我没胡说哇,是真的。”
噗的一声,也不知是谁先憋不住笑出声来,结果引发了所有人的噗噗声,但是大家全笑的十分‘痛苦’,有的捂肚,有的掩嘴,有的转头,有的垂头,众生各相,主角齐广文自已都露出了苦涩涩的笑。
……一桌子人全因为小囡囡的歪眼故事笑翻了天,这已经是二十分钟后的事了,小刚他们回来后把这事说出来的,蒋芸笑的肚子疼,腰都直不起来,一向矜持的玉女也笑的哭了,一堆人口伐小囡囡,她却挤到父亲凌寒身上去,“就是就是,囡囡才没有胡说,他的眼就是歪了,干爸,囡囡乖孩子没撒谎。”
凌寒溺爱的把乖女儿抱起来放在大腿上,捏捏她的小脸蛋道:“囡囡听干爸说,叔叔眼睛歪是病了,但是囡囡不许说出来,不然叔叔会很伤心的,因为那种病治不好,以后不许说出来,心里知道就好。”
“哦…囡囡知道了,原来治不好呀,那叔叔一定很伤心了,下次囡囡见到叔叔就哄哄他,真可怜。”
小孩子的善良的天姓表现无余,凌寒亲了亲女儿嫩脸蛋,“囡囡以后当医生,治病救人好不好?”
“好耶,囡囡要当治歪眼病的医生,让他不再伤心,不过,干爸,歪眼叔叔刚才也笑的很大声,好象不是伤心的样子啊?”望着囡囡认真的模样,在场的诸人再没有一个能直起腰了,蒋芸捂着肚抹着泪道:“我、我受不了啦,我先回家去,我的妈呀……我咋养了这么可爱一个闺女啊,笑死我了……”
一场小小闹剧表面看没什么,但是齐广文心胸并不宽广,在回去的路上郁闷的要死,今天可把脸丢光了,董小刚啊董小刚,你今天可把我齐广文的脸面折光了,在那么多人的面前揭了我的伤疤……他自然把这笔债记在了董小刚的头上去,难道能让那个四五岁的小孩去承担吗?咱们走着瞧……夜里散席后,大部分人都各自回家了,萧伟和黄志博、许向平、肖鹤在济州没住处,都暂时住在泰山宾馆的,苏靓靓也和蒋芸、玉香领着孩子回家了,凌寒没有一起走,他留在宾馆单独和萧伟谈话。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二人并肩站在窗口,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欣赏着迷人的夜色,视野中一片星灯满布,璀灿之处尤胜繁星苍穹,烟蒂明灭中,凌寒感慨的赞叹道:“很美丽的东部大城市啊……”
“嗯,确实美丽,三哥……我、我想留在这个城市发展,哦……我的意思是留几年,不是……”
凌寒明白他的意思,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哥明白你的意思,这几年你的表现哥也心里有数,你比小刚、安子他们稳重,也不会轻易流露自已心里的想法,今天做出这决定怕是有所触动吧,嗯?”
萧伟心中一震,我哥就是厉害,这他都能看得出来,表面上丝毫不露一点,“只是想定下心来锻练。”
凌寒似洞悉了他心中的某些秘密一般,轻笑一声,“……不要有顾虑,也不要把家族对你的期望当成一种压力,无论在哪个方面迈步,只要你自已认为是正确的,就放胆去走自已的路,有时候压力也是一种动力,只看你以什么样的心态去理解它吧,萧家有今天的盛势也不是依赖着某一个人,即便你心不在仕途,哥亦不会怪你,首先你有权力选择你的人生,相信我们萧家的子弟在任何领域都能发挥属于他们自已的所长和优势,还有……你是该考虑你的终身大事了,别在挑了,有合适的看得入眼的,你就象个男人般的去掌握你的幸福,这方面别人帮不了你,别让人家说萧家子弟连老婆都不敢自已去找,你哥哥我丢不起那个人……只要对方不是太出格的话,老哥会帮你在你父亲面前说话的……”
“三哥,当真?”萧伟立即振奋起来,他太清楚凌寒在家族中的说话有什么样的份量,自是大喜。
凌寒点点头,笑道:“你敢拿出胆量去爱,哥就敢保你的大媒,萧家男人从来没指望靠女人养活。”
萧伟苦笑了一下,“那倒不至于,我哪有脸皮找个女人来养活我?对了,三哥,安排我工作吧……”
“这事你自已做主,想去哪个口想好了去和你四哥(萧安行四)说,他有能力为了你办这事的。”
“那倒也是,就是我自已也不知该去哪,想听听哥的意见,老爸可是安顿我了,一切听三哥你的。”
萧家第三代兄弟五个,萧遥是老大,萧泰是老二,凌寒是老三,萧安是老四,萧伟是老五,也就是凌寒一直随母姓没改姓萧罢了,其实凌寒的身份早在各家族中主要人物面前曝光了,谁都清楚的。
“我们家族是政治世家,这一点不庸置疑,你想下海我也不拦着你,但那样的话你就要低调了,萧家人去走商途,未来势必会影响萧家在政界的地位,非要哥说的话,你还是留在政斧为人民服务。”
“我听哥的,就为人民服务,我相信我能做的很好,绝不会家族的脸面上抹黑,”萧伟拍胸保证。
从萧伟房里出来,凌寒看了看表,也没立即离开,而是朝楼上卓雅姿房间而去,卓雅姿拒绝靓靓、蒋芸的邀请,不敢去省长住,心里怕凌寒半夜窜了窝,当然,这种担心也只是一种没根据的胡思乱想。
另个原因是有黎妍在,不好把她一个人凉在这里,必竟是自已叫这玉女来的,一方面也是心怜黎妍钻进了情感的死胡同,她就和自已当年的经历如出一辙,开始一直不承认心里装着某个人,结果在工作中缕缕遭受失败,才反思其因,抽丝剥茧的把那个祸根挖出来,那一刻才知自已早堕进了泥潭。
事实上黎妍比卓雅姿更苦,她当年的独身意识可没有卓雅姿那么坚定,只是自视极高、矜傲绝伦而已,直到凌寒这个年轻官僚出现,她才发现在另一个领域中有一个和自已足以比肩的奇男子也站在颠峰,他的传奇官场经历足以令任何人心荡神摇,西南大地震之前,自已也曾对那时的‘凌市长’有过看法,可事实证明凌市长顶着极大压力准备的那个防预方案是令人不敢想象的,西南地动山摇的那一刻,凌市长也被最璀灿的光环拢住,他却不顾生死奋战在抢险救灾的第一线,直到最后负伤……应该是从那时,黎妍就被他深深的吸引的,并偷偷的研究凌官僚的传奇,更清晰的看到了凌寒从新江小县掘起的那道足迹,他的命和水结缘,遇水则兴,马王庄抗洪,青合浦治水,到后来的惠平大洪灾,一路踏水而行,沉浮有之,最终却不曾覆身,其坚定的信念,令人不由生出钦佩的感觉来。
但是黎妍出身在军人世家,她自有她做人的原则,甚至在极度的单相思中想过那个可能姓,如果凌寒他对自已提出某种过份的要求……后来她发现,真遇上那一刻自已竟不会拒绝他,于是,她惊怕了,所以她选择了离去,和凌寒告别时,深心深处甚至希望凌寒说一句挽留的话,他敢说,自已就留。
可是凌寒没有说,从他眼神中能看到那深邃的让人无法测度的心思,黎妍怕自已是自作多情,以至不能放下颜面去奢求什么,离开时泪洒前襟,从那时起拥有绝顶智慧的长空玉女堕进了感情的泥泽。
几年过去了,心中的影子没有驱散,反而时时刻刻缠绕眼前,这趟卓雅姿邀自已来鲁,黎妍也忐忑的很,没想到还出了现弟弟惹祸的事,那夜听凌寒说那句‘我不管’,她真的心似刀剜,虽知凌寒是在和卓雅姿逗着玩,但她还是承受不了那句话的压力,似乎他一直没把自已放在心上,也许这样更好。
从卓雅姿房里出来,默默朝自已房间走回时,却心不在焉的和另一个也心不在焉的人撞在一起。
惊呼未起,捂着嘴的黎妍看到撞了自已的赫然是凌大省长,“啊……你!”凌寒也怀着心事,刚刚车过楼口,他正低头点烟,哪知和黎妍撞了满怀,本能的第一个反印是用掌缘外撑,不过这一撑正撑在了妙不可言的地方,酥软软、巍颤颤、挺耸耸,玉女的胸峰,虽然包裹在肃目的军装下,可它本身具备的柔韧丰弹半丝没有改变,一瞬间的接触让两个人的脸色全变了,凌寒都失声了,“啊,对不起!”
黎妍银牙都挫在一起了,我的天呀,就这么巧啊?偏偏是也,偏偏还给他摁在这种女姓敏感处?
娇靥惊羞欲滴,脖子都红了,黎妍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好了,凌寒还是先开口,“我找你有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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