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没什么不能说的,咱两可是兄弟。”我鼓励他道。
“唉,我有个小爱好,玩了好几年。就是开人门锁,每打开一把锁我都会觉得超有成就感。”
“我操,你小子还有这毛病呢?”我惊讶的道。
“看你这话说的,这怎么能叫毛病呢,这说明我有做锁匠的天赋,锁匠也是一门古老的技艺啊,自从人类有了私有财产的观念,锁匠这行就出现了,你以为会撬锁的就是小偷吗?”
“我也是给你打败了,别扯废话了。就说你到底发现什么事情了?”
“前段时间临江市不是报道了几起割喉案件吗?一个神经病在半年的时间里割了六个人的喉咙,导致二死四伤。”
“这案子我还真听郑春雷说过,他说从受害人的身份各方面判断,割喉的凶手属于激情犯罪,他并不认识受害人,作案的时间地点也都具有很强的随意性,所以这种犯罪行为是很难防范的,合着这案子给你破了?”我笑道。
“你别笑,这案子还真就给我破了,五天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鬼使神差的就走进了一处老式别墅区内,我当时想住别墅的人都有钱,所以门锁用的肯定都是好锁,应该挑战一下,于是就选了一处看来是装了最新式防盗门的屋子。”
“不过这种锁也没挡住我,用了没到一分钟我就把门锁勾开了,进了那间屋子后我就觉得不对,整间屋子里阴冷的厉害,刚走进门我就觉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当时我就觉得不对了,想要退出去就见不远处两个保安走来,其实我要真走了他两也不会多想,但做贼总是心虚,我就没敢出去,进屋后关上屋门在窗子后观察两名保安。本来打算等两人过去后就离开,可是随后就见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子径直朝这栋别墅走来。”
“我进人房子次数太多了,所以通过人走动的方向和眼睛凝视的位置大体就能判断来人是不是房子的主人,所以我赶紧躲进了别墅楼梯下面。”
“是那种的老式的木质楼梯,上面布满了很多缝隙,我能通过缝隙观察客厅里的状况。”
“之后他开门进入,关上门后他一直站在门口没动,起初我还有些担心他发现了我的踪迹,随后就见他摘了帽子,随后打开靠墙摆放的上开门冰箱,从里面取出一个木头制成的人形,他将木头人面朝我摆放在屋子中央的区域,走回门口后原地转了几圈,他又走到木人身后伸手捏着一把手术刀在木人的脖子上割了一刀。”
“你说了这么多我不知道这人和割喉凶手之间的联系到底在哪里?难道就凭他在木头人身上割刀?”我道。
“你别急啊。事情得一点点说才清楚,这一刀割过后他又返回原地转圈,再回来割刀,就这样来回做了六七趟,你猜怎么着,他每一刀都正好割在之前一刀的位置上,这可是他转过圈之后在木头人身后割出来的。”
“你的意思是他不用看都能正好割在同一位置上?” 叼鸟丰巴。
“你想手术刀割出来的口子有多细,他每一刀都不差毫厘,六刀之后木头人的脖子上只有一条刀口,这该有多可怕。”
“他这一行为确实不像正常人所为,但因为这个判断他是割喉凶手也太草率了。”
“是的,不过我人可没走,一直躲在暗处看着呢,然后他将墙壁上挂着的一扇黑板转了过来,上面贴着临江市地图。然后他闭上眼睛用一根飞镖射在地图上,又用红色的彩笔在飞镖射中的区域画了一个圈。”
“等这人走了以后我看了彩笔画着的区域是东林路,然后今天早上我听说华然小区里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昨天晚上就在小区门口给割了喉,凶手身体瘦长,带着一顶鸭舌帽,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凶之后就跑了,没人敢阻拦,也没人看清他的样貌。”
“我操,就这么被你找到了?”我惊讶的道。
“是的,我也觉得非常震惊,但真的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该有的报应坏人是无法逃避的。”王殿臣道。
“你说这个混蛋他为什么要割人喉咙呢?图什么许的?”
“心理变态呗,否则还能为什么?边哥,你怎么想?”
“我……”本来我是想一口回绝的,但话到嘴边我又咽了下去。
“怎样?”
如今的问题可不光是上门阴能力的增长,而是她身体需要人血助她复原,所以……
想到这儿我道:“这件事你别管了,我心里已经有打算了。”
“别介,算我一个呗,这种人渣我恨不能亲手毙了他。”
“得了吧,你以为杀人是好玩的事情,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道。
“我觉得没什么难的,只要能走出第一步后面就都不是问题,你就是这样的对吗?”
“老王,我可不是和你开玩笑,杀人甭管你选择的对象是好人或是坏人,只要你的手沾染了人血,性格、思想就会发生变化。”
“是吗?可我没觉得你有什么变化?”
“当然有变化,只是你看不出来而已。”
“别和我说那个虚头巴脑的,但凡是性格或是行为上的变化,都是能描述出来的,你说给我听听,到底是怎样的变化?”
“这么和你说吧,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我很害怕、很惆怅,有点风吹草动我就觉得是那人的鬼魂来报复我了,但是当我杀第二个人的时候思想上就没有波动了,甚至……”我顿了顿才继续道:“甚至有一点点的激动,兄弟,杀人多了会成为一种习惯,就像你每天都要重复做的一件事,到时候不做就会心神不宁。”
“你的意思是杀人会上瘾?”
“没错,杀人绝对是会上瘾的,我不敢说我已经上瘾了,但至少现在我不会感觉到畏惧。”说到这儿我对着他伸出一双手道:“你看我的手掌有没有异样?”
他仔细看了起来,凑得越来越近,我突然大嗓门喊了一句:“你有没有看到手掌的皮肤和手背的皮肤不一样?”说罢我将一双手贴在他眼睛上。
王殿臣猝不及防被我吓的一声惊叫,跌坐在床上。
看他这副德行我哈哈大笑道:“就你还想杀人,估计你杀老鼠都够呛。”
“你、你也是太缺德,人吓人吓死人你明白吗?”王殿臣皱着眉头道。
“别把杀人当游戏,你天生就不是当凶手的料。”说罢我取过削水果的水果刀,在手掌上切了一个口子,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他道:“你是不是疯了?”
我冷笑一声取了一块纱布裹在手上道:“你见血都够呛,就别想着杀人的事情了。”
说罢我将水果刀装进了口袋里道:“把那人家住的地址给我。”
“边哥,如果不带我去,你怎么开门?”
“三楼我都能爬上来,他一栋别墅能挡住我?”我笑道。
“好吧,算你狠。”之后王殿臣颇为无奈的将地址写在一张纸条上交给我。
我没有犹豫出了宾馆。
说实话,此时的我从心底里而言,对于杀人没有多少畏惧的感觉,说渴望二字肯定是有点过了,但我确实从内心里有点期待。
我也不知道就见是期待看见鲜血从人体内喷射而出的刺激感,还是沾染了献血之后可以碰触上门阴身体的温馨感觉,总之我确实很期待。
为了这次杀人我去店里买了一个包,又买了一套新衣服装进包里,走过芝宝打火机专卖柜台时我又买了一罐煤油,准备杀人之后烧了作案时穿着的衣物。
子午书屋(www.ziwushuwu.com)
点击收藏 小提示:按键盘CTRL+D也能收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