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陵生想了想道:“你需要我怎么做?”
“很简单,我要你破了这只停棺兽。”
“我没有十足把握。”
“孩子,我恐怕你必须要有十成把握了。”说这话时鲁总双眼凶光熠熠。
宁陵生毫不退缩针锋相对道:“如果我不同意呢?我想我应该有拒绝的权利吧?”
鲁总不紧不慢的抽了两口雪茄起身道:“几位,请跟我来。”
说罢他径直去了卧房区的。我们四个跟在他身后进了其中一间屋子,赫然只见屋子中央的床上摆了四方四正满满一堆钱,而钱的边上摆了一颗子弹。
鲁总的手按在钞票上道:“这里是一百万现金,如果你能把停棺兽这件事我给我摆平了钱就是你的。”说罢他连露出一丝冷酷的笑道:“可是如果你不选择这堆钱,那剩下的就只有这颗子弹了。”
“你威胁我们。”慕容御就要冲上去。
宁陵生抬手阻止住他道:“别乱来。”
鲁总道:“小伙子,你们跑江湖卖手艺,其实也有风险,赚的还是辛苦钱,我这次给你一百万足够你退休了,这个价位我觉得你应该考虑?”
宁陵生想了想道:“千里奔忙只为财。我确实想赚钱,但这个钱有命赚没命花啊。”
“如果你不想赚这个钱那就只有子弹了,其实我很少威胁人,因为所有事情我都能用钱摆平,我都把价钱开到这数了,宁总应该给个面子。”
“看来我是没有拒绝的余地了?”宁陵生道。
“宁总,你是个聪明人,我并没有让你去和对方正面为敌的意思,我只需要你给我破了这只停棺兽,要求不为过吧?”
宁陵生想了很久道:“我可以去试试,但功法自有强弱,我也不敢打包票一定怎样。”
鲁总不阴不阳的道:“做事情尽力就好。”
“鲁总,如果这件事你教给我办,这一百万我现在就要拿走。”
鲁总一对小眼顿时迷了起来,盯着宁陵生时凶光毕露。宁陵生毫不退避与之对视。
“宁总,拿了我的钱这事儿你可不能办砸了。”他几乎是咬着牙道。
“当然不会办砸,不过这一百万只是订金,我要的可不止一百万。”
鲁总简直要气疯了,叼在嘴上的雪茄烟都在微微发抖道:“好,那我就再给你一百万。”
“我要一千万。”宁陵生平静的道。
这下连慕容御都惊呆了,我们仨暗中互相对视一眼,我心道:真是看不出来。宁哥比我贪多了。
鲁总怒极反笑道:“好小子。知道坐地涨价,不过我喜欢贪婪的人,人只有贪婪才能不惧艰难做成事情,我答应你,只要这件事情办成了我给你一千万。”
“好。那我也答应你。”
鲁总一句废话没有道:“送客。”
随后一名身着白西服的人将我们送出了房间,出了白楼后在我们上车前他道:“我们明天下午回来接宁总,请您做好准备。”说罢转身离开了。
回到工地等司机离开后我直吐舌头道:“宁哥,你也是真够狠的,开口就是一千万,我都给吓死了。”
话音未落鲁总派人把一百万给送来了,大编织袋塞了满满一袋子。
“一点不过分,我可以断定鲁总的发迹和阴兽有关,否则他不可能知道这种手段。”
“是,我正打算问你,阴兽是什么怪兽?”
“阴兽可不是怪兽,这是风水行当里极其特殊的一种手段,会的人不多,使用的人也不多,因为太过于缺德了。”说到这儿宁陵生叹了口气。
“风水讲究的是山水之象,草木之貌,和动物有什么关系呢?”我又掏出了笔记本。
“风水分为四大类,第一是观山类,就是我们这种主要以观察地形地貌为主。第二是观星类,以观测星空的位置为主,第三类是术门类,这类是以工具为主的,什么地穴银针、阴阳罗盘、量天尺之类。最后一类就是阴兽类,这些人以养阴兽为主,不过风水行当里一向不承认这类人,他们觉得养阴兽的应该归类为巫师而不是风水师。”
“简单的说阴兽和阴鬼差不多,后者是死亡的人,前者是死亡的动物,而风水师养阴兽为的是夺人运道,鲁总当年必然是靠风水师养了阴兽夺了别人的运道,所以捞偏门发了大财,马福友定然用了和他相同的手段,而停棺兽是一种专门劫人祖坟风水的阴兽,阴毒诡异,马福友甚至有可能会对鲁总下手。”
“难怪他会如此紧张,原来怕被人截了祖坟风水,不过以他的财力为什么不找人直接对付马福友,却找人破解风水煞局呢?这事儿治标不治本啊。”我不解的道。
“你以为鲁总不会这么做?等我们把这场风水局破了,马福友就死定了,鲁总留着他就是怕我们万一失手,而且现在马福友运道正旺,就算对付他也不可能挑这个时候,鲁总背后有高人。”
“真奇怪了,他有高人干吗花这么大价钱砸咱们身上?”
“因为他不想和风水师正面为敌,得罪这种人以后会很麻烦的,所以他就把这个烂苹果丢给了我们。”
我这才明白鲁总的打算,宁陵生道:“这里没一个好人,我要一千万就是为了敲他竹杠。”
“大哥,这件事你有把握吗?对付阴兽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王殿臣道。
“停棺兽不属于凶、煞之列,充其量也就占个诡吧,对付这种阴兽谈不上凶险,不好找倒是真的。”宁陵生道。
话音刚落就听身后有人咳嗽了一声,回头只见卢十一带着馒头站在我们不远处一株桃树下,馒头此刻已经有成年人小腿长度,由于卢十一每天坚持不懈的带它“锻炼身体”,这只原本肥胖的小狗体型标准了不少,来回窜动自如。
这只狗极为活泼,见到人就是人来疯,在人腿下不停的钻来钻去,而且是见到蝴蝶捕蝴蝶,见到蜻蜓捕蜻蜓的主儿,不过说也奇怪小奶狗的时候它长着一身黄毛,现在随着“年纪增长”它身体的黄毛颜色越来越淡,似乎有完全白化的趋势。夹纵有圾。
“老卢,你是不是给馒头身上刷白漆了?怎么越来越白了?”王殿臣道。
“你看这话说的,好端端的我给狗身上刷白漆干吗,它是自己变白了。”看得出卢十一带这条狗是非常用心的,因为馒头现在基本已经视我和王殿臣于无物了,只要卢十一发出动静,这狗无论跑出多远立马就会连蹦带窜的回到他身边,没人能叫动它,除了卢十一。
“卢道长这段时间辛苦了。”宁陵生笑道。
“不辛苦,其实带着狗玩儿也挺有意思的。”他哈哈干笑着。
宁陵生点点头道:“这些天我确实太忙了,怠慢了卢道长,这样吧,明天我要出去办事儿,和风水玄术有关,卢道长如果不见怪就与我一同前往,如何?”
一听这话卢十一脸上顿时露出了回光返照般的彩光,他一迭声道:“好、好、好,真是太好了,宁先生,我早就想跟着你学点手段了,但怕你说我资质愚钝,能有这次机会我一定好好把握。”
“您这话说得太客气了,我可没什么本事能交给您的,到时候说不定需要您帮忙。”
我都不知道宁陵生到底打什么主意,和这个江湖老骗子有什么好客气的,卢十一嘴笑的就像皮鞋炸线,连连点头道:“我一定尽全力协助你把事情做好。”
王殿臣实在看不惯他这幅嘴脸,拉着我们去一边抽烟了,他坐在树下我看他脖子上挂着个一串金链,顺手摸上去道:“你买金子了。”话音未落我手刚碰到金链上猛然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直冲而至,居然把我顶的腾身而起飞了三四米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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