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清的脸暴红,怔怔看着他,犹如被当头敲了一棒。
房中术!那个大嘴巴还胡言乱语的妩儿,谁向她打听房中术了,那是她自己说的,自己明明是问她怎么讨男人欢心!难道她觉得怎么讨男人欢欣的意思就是怎么有一身好的房中术?混蛋!
乐清心中再次生起气来,毅然决然道:“没有!谁去打听那个了!她胡说!”
“那你去做什么?”严璟问。
乐清很别扭地躲过他的目光,心虚道:“没做什么,就是好奇,去那边街上逛一下,结果被那里的伙计强行拉进去了。”
严璟却很无情地戳穿道:“那还穿上男装?还独自一人去?那里的老鸨说,她本来不允的,是你塞了大银子,她才叫了人去陪你。”
“我……”乐清恨恨不已,想哪天叫了人去将那老鸨打一顿。
“没错,我是觉得好奇,是扮了男妆去看一下,那是因为你喜欢青楼女子啊,所以我才去看看她们有什么好的。然后……”想了想,乐清便以不屑的眼神看着他道:“那里的姑娘对我说,你们男人全是色鬼,外表人模人样,骨子里却好色的衣冠禽兽,然后说你们喜欢逛青楼,喜欢青楼女子就是因为你们……喜欢房中术厉害的女人。”
严璟看看她,不说话了。
乐清鼻间哼了一声,白他一眼道:“怎么,你承认吗?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娶妾,那是因为以你的身份就算娶妾也只能娶大家小姐。妩儿说了,你们都觉得那些大家闺秀躺在床上像死鱼,所以喜欢青楼女子,你本来就喜欢青楼女子,自然不愿白白娶了女人在家里放着了,所以索性不娶,尽在外面寻花问柳。”
“死鱼?”严璟侧过头来看了她一眼。
“你……”乐清心中又窝火起来。他这是什么意思?这就是说她也是死鱼?哼,混蛋!
“你还是回你自己房中睡去吧!嫌本公主是死鱼?你以为我很喜欢和你睡在一起吗?你从今以后别碰我,我也不管你上哪儿寻花问柳,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严璟脸上沉了一下,随即又柔和了一些,淡淡道:“你倒并不像死鱼。”
乐清心里的气消了大半,然后意识到自己消气的原因,立刻便窘迫起来。这个……不像死鱼那就证明在床上就像青楼女子一样热烈,这……这好像不是好事吧?
么怎系跟系系我我。严璟随后说道:“今天上午,汜王爷来找我,硬是要和我切磋马球。”
乐清不回话。
严璟继续一如继往地平静叙述道:“切磋完马球,汜王爷便非拉我去城中一处香水行洗浴,我推托不了,便由他拉去了。”
对此,乐清表示毫不怀疑。她这个皇叔她是再清楚不过,明明是一表人才的人,却偏偏生了副玩世不恭的性子,也不问家事国事,成天就吃喝玩乐,顺便交一些狐朋狗友,平生最爱打马球,但凡看到打马球有两下子的人便会凑过去强迫别人和他切磋一番,赢了就神气活现,输了就将人强行交为自己的朋友,天天黏着,他非要拉你去做什么,任你是神仙也无法推托掉的。看昨天赛场上的严璟的表现,肯定是要受到汜王爷关注的。
在她想起汜王爷的当头,严璟又说道:“去了香水行,汜王爷与我在一个浴池,脱了衣服,他便看到了我背上的伤痕。”
伤痕?他背上有伤吗?乐清带着疑惑回忆,却毫无印象,再一想,便想到了早上起来指甲缝里凝固成粉末的血迹。
不是吧!他说的是……是她抓的?她昨天又将他抓伤了,而且还抓得很严重,而且……还被自己的皇叔看到了?乐清大惊失色地看向严璟,严璟说道:“汜王爷说,他这个侄女倒是有些野蛮。”说完,他脸上竟有了可疑的表情,那表情渐渐扩大,终于形成一个极其明显的笑容,而且这笑容还持续了很久。
严璟看向她,笑得有些过于灿烂。
乐清脸上红了白,白了又红,终于捏了拳头大声喊:“你为什么不说是外面的青楼女子抓的!”
严璟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青楼女子?”
“不是,不是说我,是……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皇叔!”乐清往马车上乱蹬一通,扭着身子,一拳一拳捶向坐垫。
严璟才要散去的笑在看她一眼后又浮现在了脸上,摸了摸背后,说道:“其实有些疼,你以后……轻些。”
“你……你……”乐清窘迫不已,哼哼了几声,猛地往马车上跺脚,“你滚开滚开!给我搬出我房间去,以后不许碰我!”
严璟没再说话,只是将脸上的笑容持续一会儿,在乐清扭了脸眼都不想睁地无地自容时,握住了她的手。
乐清脸上又是一阵红,心中忽然突突跳了起来,缓缓侧过头去,一下子便看到了他近在咫尺的脸。还记得这张脸,就在昨天,她才觉得真的是挺好看的。
这张脸渐渐靠过来,愈来愈近,在她已经见不到这张脸的全貌时,唇便触到了另一片滚烫的唇。
脸侧萦绕的,是他的呼吸,身子被他轻揽了过去,由于倾得太厉害,重心便有些不平衡起来,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找地方支撑,一下子便攀在了他肩上。
他的舌抵进她嘴中,扫过每一片唇齿,而后轻轻往她缩起的舌上勾。
似乎是禁不起撩拔,似乎是鬼迷了心窍,她不由自主地献出了舌,由他纠缠,甚至自己也与他一起纠缠起来。
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心中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他们从未做过这样的动作,好像也没有以往许多个夜里缠绵床榻的事,好像……这是第一次与他接触,第一次接受男人的触碰。
不知过了多久,呼吸渐渐不畅,心跳渐渐加快,只觉得有些支撑不了,却又无力去推开,也不想去推开。
马车却在此时猛地颠了一下,让她身子猛地一偏,就要摔下座位去,慌乱中,她紧紧抱住了严璟的颈。哪里知道此时严璟也是在重心不稳的状态,这马车颠得太不是时候,本来还不要摔的他被她这样往下面一带,两人一齐滚在了马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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