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那你这本事有点牛逼啊!”我惊呼了一句,不敢相信的看着悉达罗,心说这老货竟然还藏着这么深的底牌啊?
分身术,并且还是分出身来,实力不减半点的分身术。
这简直就是要逆天了啊!
各位可以想想,如果我.......哎不对,这应该用方时良来举例子。
如果方时良那种狠角儿学会了分身术,干起架来分了个身,直接从一个方时良变成了两个方时良,那得多吓人啊??
毫不夸张的说,就算是左老头实力全开,遇见了开启了分身状态的方时良,那都是一个输字,这点都不用多想,没别的结果。
“在传说之中,分身术最屌的应该是我们道家祖师爷了,老子一气化三清那可不是说着玩的啊.......”我啧啧有声的说道:“老前辈,您这一招是打哪儿学来的?能教我么?”
“活着不能教,教了你也学不会。”悉达罗笑道:“但要是你修了佛,并且还死了,那我肯定能教你,你也一定可以学会。”
“嘿,看样子我跟这门妙法无缘了。”我摇摇头:“您说的也是,如果这种法门这么轻松的就能学会,那这世上牛逼的人可就多了去了。”
“你觉得这种秘法很厉害?”悉达罗有些奇怪的看着我,似乎是在疑惑,为什么我会这么想?
“难道不厉害吗?”我一愣一愣的看着它,挠了挠头:“这可是分身术啊,不是那些普通的法门,这还........”
“你想错了。”悉达罗无奈的解释道:“你以为我是想分身就能分身啊?”
“啊?不是吗?”我疑惑问道:“这不是你自己控制的分身吗?”
“控制,确实是我在控制,但问题是我要是分了身,那就得去投胎了啊。”悉达罗唉声叹气的说道:“如果投胎能往后延一些时间,那我倒是可以拼着分身用魂魄跟着你走,可是我延不了啊,魂魄刚离体,下一秒就得去投胎.......”
“这么快?”我有些纳闷,忍不住问道:“您不是说投胎有困难吗?”
“是啊,困难就是魂魄离体的这个过程啊,少说得好几天吧,甚至于十天半个月也不是没可能........”悉达罗摊了摊手:“反正具体的时间不好把握,而且只要魂魄开始离体,这个过程就终止不了,有六成左右的几率,离体会失败,失败了就是魂飞魄散的下场,所以我没必要这么做。”
“您说的对。”我叹了口气,虽说有点失望,但还是表示自己能够理解:“这事确实不能这么办。”
“我不是怕冒险。”悉达罗说,拍了拍我肩膀,似乎也有点失落了:“如果魂魄离体之后,能保证一段时间不去投胎,那我肯定会这么做。”
“甭解释,能理解。”我笑道,脸上的笑容尽是发自内心,语气里也有不免对这老和尚有点敬意了:“您不怕死,只是怕白死。”
“对。”悉达罗没有掩饰自己的内心想法,很干脆的点点头:“我怕白死。”
“哈哈!这世上又有谁不怕白死啊?”我大笑道:“甭说是您了,就算是三清祖师爷在这儿坐着,让他们白死,他们也不愿意啊,咱们又不是傻子,对不?”
“对。”悉达罗也笑了起来,不住的点头:“死能接受,但死亦难安,这我不能接受。”
“咱就碰碰运气吧。”我拍了拍裤子,叼着烟站了起来,说道:“您的肉身要是能穿过那扇门,那就走着,要是穿不过去,那也只能算是我们命中注定了,一切都还得靠自己啊。”
“你想这么多.......是不是有点太早了?”悉达罗看了我一眼,似是在提醒我:“你那把钥匙能不能带你过门都两说呢。”
闻言,我不由得沉默了下去,看了看悉达罗,又看了看自己胸前挂着的玉佩,表情那叫一个难看。
“咱在这时候不能说点好的吗?”
见我郁闷成那样,悉达罗也哈哈大笑了起来,连连摆手。
“那就祝愿咱们旗开得胜吧!”
...........................
既然做出了决定,那下一步,自然就是付诸于行动了。
现在的情况可不同以往,要是再多墨迹一会,方时良他们那边再出了点意外,那我可就扯淡了。
度生教想干什么,这对于我而言,已经无所谓了。
他们就算是想要成仙成佛,再以绝对的力量来做成那些不可能做成的事,这对我来说都全无意义啊。
当前唯一要做的事,就是稳固镇魔峰上的封印,如果连过都过不去的话,那就只能选择在这儿玩命稳住这扇即将要崩塌的门了。
除了这两条路之外,已经无路可走了,这就是现实。
当然了,我也可以选择两条路都不走。
那样做的话,没别的下场,就一个字,死。
如果镇魔峰的封印破碎,那么第三座山下镇压的万千邪魔,则会全部出世返阳。
在今时今日,我还真不觉得有人能抵抗住这一帮孙子,哪怕世上所有的先生和尚组着队,再加上国家军队等等。
别看我们的声势能搞得那么浩大,要多波澜壮阔就有多波澜壮阔,简直就是倾尽举国之力来办那帮孙子........但这些所谓的力量在那些邪魔眼里,恐怕都不值一提啊!
邪魔这种玩意儿,可不是原子弹就能解决的。
方时良那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么?
想要解决邪魔,火器是派不上用场了,唯一能够对付它们的,就只有精通阴阳的先生或是和尚。
如果这种劫难发生在古代,那我反而觉得古代人的胜算会比较高。
光是阴阳先生跟得道高僧的数量,就不是我们这个时代能够企及的,更何况古时候的那些先生,手段可比现代的先生厉害多了.......
“老前辈,您能不能帮我个忙啊?”我蹲在水池边,不断的在行李包里翻找着,嘴里问了悉达罗一句:“这地方太狠,如果我不借点气来,恐怕都下不到水底,您能不能........”
“那你就借点气呗。”悉达罗笑道,似乎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得保存实力啊!”我看了它一眼,很无奈的说:“不管我能不能过去,我都不能把实力在这事上损耗掉,要是能过去,我在那边肯定还有几场硬仗要打,要是过不去,我还得在这儿玩命稳住那扇门呢!”
“这样啊........”悉达罗沉吟了半晌,点点头:“行吧,下水这事我帮你。”
“谢谢您了啊!”我忙不迭的道谢,顿时就松了口气:“这地方可不简单,潜水是第一个难点,第二个难点就是下面的那种.......”
“腐蚀性。”悉达罗笑着打断了我的话,说:“说到底你还是怕这东西,是吧?”
“没错,我最怕的就是那玩意儿。”我叹了口气:“普通的手段,完全抵御不了那种侵蚀性,连山河气都只能勉强抵挡住一阵,我算是服了。”
话音一落,我便把手里的东西从行李包里拿了出来,稍微看了一眼,没有半点犹豫,直接一甩手就将其丢进了因果池中。
这东西留着也没用,还不如直接砸进去呢,烟消云散也好,免得以后看见了心酸。
“你往池子里丢什么呢?”悉达罗往水池那里看了一眼,有些疑惑的问我:“那看着像是个棺材啊.......不.......那是法器吧?是你们洗怨门的法器?道家的法器我也见过不少,但还真没见过这样的!”
“那个啊.......那是我们袁家的仇........”
我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一下,随后笑道,满脸的释然。
“那是我们袁家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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