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纸人?还是何仙姑婆贼喊捉贼?
我现在有些迷糊。
但不管怎么说,纸人的事,我得弄明白了……毕竟也是和我们有牵扯的。
我们几个商量好了,晚上先出门逛逛,看看这些害人纸人到底是什么情况?
顺带着,我还警告了一下兄弟们:楼下的那个老板,估计不是什么好货,都注意着点。
“他也不是好货?”大金牙有点不相信我的判断。
我说这纸人,全武当山,就两家有卖,为什么是这两家,这里头,估计有说头的。
风影也说那老板不对劲,总感觉人挺阴邪的……这家伙,不是善茬。
我对兄弟们说:先去休息,这个宾馆,有点诡异,大家伙睡觉,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
兄弟们都点了点头,我们男的睡两个房间,女的睡一个房间。
我和风影、大金牙睡,胡糖打地铺。
胡七七因为东北野仙也过来了,所以她先去了那边,没有在宾馆里睡觉,估计晚上抓纸人,她也不会来了。
不过,奶糖没有出门。
她站在我床前,说:小李哥,你可答应过我的。
“什么?”我问奶糖。
奶糖说她要找空空道人,做出一个实体身子,变成一个正常人的事。
我一拍脑袋,说道:这事其实我记得……在我们刚出牢房的时候,我就想说来着……不过……当时和空空道人处得不太好,也不好提,现在咱们破了纸人的事,也有资格跟他提提了!
“这个倒是。”奶糖点点头。
我说就为了奶糖和大蛇希无复活的事,我也得把这次纸人的事情,给办得漂漂亮亮的。
奶糖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房间里面,顿时只剩下了我、大金牙和胡糖、风影四个人。
胡糖问我要不要去盯一下那个老板?
我说不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纸人,虽然诡异,但也是个小脚色,杀人的方式,虽然稀奇古怪的,但是……也不是什么厉害的高手,都是小事。
我话音刚落,门被人敲响了。
咚咚咚,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很急促,似乎外面的人有急事找我。
胡糖非常警觉,直接趴在了门边,一只耳朵贴在了门上,轻声问道:谁啊!
“我是空空师祖的弟子,空空师祖找我来告诉李施主一件事!”
原来是空空道人找过来的人啊!
我迅速把门拉开。
门一拉开,一个小道士闪身进来了。
他一进门,直接对我说:李施主,空空师祖让我告诉你。
我立马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让小道士别说话,我挥了挥手,让胡糖关上了门。
门一关上,我才对小道士说:哎……小心隔墙有耳,说吧,啥事?
小道士可能被我们的阵势给吓唬到了,脸有点蜡黄,哆哆嗦嗦的说:空空师祖让我……让我告诉你……寂远师叔,死掉了,和虚谷师弟的死法,一样。
寂远死了?死法和虚谷道士一样的?
我点点头,问小道士:还有别的话吗?
“没有了。”
“哦,哦!”我对小道士说:那谢谢道长,你给空空大师带个话,说我知道了。
“恩。”小道士说完了,麻溜的走了。
他一走,我又关上了门,把风影、胡糖和大金牙拉到了身边,说:寂远死了。
“寂远是谁?”这是兄弟们的共同问题。
我说这武当山,寂灭属于寂字辈,寂远我也不认识,但想来也是高手。
寂字辈的人里面,应该没有几个怂包的!
我说:寂远死了,也是和虚谷一样,变成了纸人死掉的……这说明,纸人开始钓大鱼了。
“那可不。”风影往床上一躺,说道:这纸人要是弄死了寂无,哈哈哈……那可就过瘾了,武当山第一高手被弄死,这事,不小。
大金牙说如果寂无死了,这次武当山的脸面,可就没有地方放了。
我倒是没有幸灾乐祸,我想的是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我对兄弟们说道:你们别幸灾乐祸的,你们有没有想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大金牙问我。
我说纸人能够杀了寂远道士,咱们……逃得了吗?
我这一说,大金牙连忙缩了缩脖子:说得对啊……如果寂远道士都能被杀了,那纸人的行事又极其诡异,那咱们,能搞得定吗?
纸人会不会偷偷的把咱们也给,大金牙做了一个斩首的动作。
我说这还真不好说啊。
大金牙立马站起身,要出门。
我问大金牙去哪儿。
大金牙说去乔拉她们屋里去睡。
乔拉她们屋有乔拉、云飘飘和奶糖,个顶个的都是高手。
有她们在……那安全感岂不是爆棚?
风影差点一唾沫喷死大金牙,说咱们几个,还得靠女人保护吗?头掉了都只有碗大个疤,怕毛!
我也觉得先不要太害怕,虽然不知道纸人为什么和我们有冲突,连续害我们两回,但他要想杀我们,也不容易。
我正和兄弟们谈事呢,忽然,我听到了门板上有摩挲的声音。
我耳朵多灵啊!
“谁?”我猛地冲了上去,拉开了门。
在我拉门的过程中,我听到了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声。
奶奶的,还真是隔墙有耳朵啊!
我连忙追了出去,却不知道往哪儿追。
倒是我的面前,突然有了一道影子。
影子是奶糖。
奶糖是煞气,是阴娘,其实也是鬼魂的一种,无形无质,可以穿墙入地。
奶糖说跟她走。
接着,她带着我、胡糖,去了三楼的一个房间。
到了房门口,房门紧闭,我给胡糖一个颜色。
胡糖二话不说,直接把门给蹬开了。
接着,我们看到房间里面,有一个中年人。
那中年人,长得很是凶神恶煞的,手里拿着一柄短刀,直接冲着我面门划了过来。
我甩动金刚镯,砸掉了他手上的刀刃,那人夺路而逃,十分迅速,动作矫健,是个高手。
没成想那人刚刚出门,和闻讯赶来的乔拉撞了一个正着。
乔拉一抬手,直接箍住了中年人的脖子,骂道:还跑?往哪儿跑?
“各位好汉,不知道我如何冲撞了你们……还请给个说法。”那人憋得满脸通红,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乔拉直接把那人扔在了地上,说道:那就给你个说法。
那人落在了地上,也不想着跑了,估计也知道自己跑不出去了。
我问那人:你是什么人?
“他是什么人?我最知道了。”风影捏着刚才被我打落的那把短刀,扔到了那人的面前说道:阴剃一门,剃头匠徐浪,可是你。
那人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风影:风影?
“是我!”风影背着手,说道。
我听了风影的话,也想起这人到底是谁了,我一脚踹在了剃头刀上,说道:徐浪,我也认识你,这剃头匠,不多了……你还是其中一个,可以,可以。
剃头匠是什么人物?
这也是河南河北一代的阴人。
他们以前,就是挑热水担子,去外面剃头的匠人。
剃头匠里,有一门叫阴剃。
阴剃一门,擅长使用“头发”阴术,其实挺邪门的。
不过徐浪这人,我听说很正派。
现在剃头匠少见了,山里面还有,开一个店,然后在门口支一口大锅,里面是热水。
剃头匠剃头用剃刀,剃完了,加点热水敷脸,舒坦倒是很舒坦,但他剪的发型,已经不适合现代人了,所以只能退出城市,在山村里某个营生。
我问徐浪:你刚才偷听我说话?
“偷听?我那是恰好听见了,凑过去听听,感觉有点意思。”徐浪捡起了剃刀,又说:现在阴人高手多啊,我以前还觉得自己身法、刀法啥的都不怕人,今天被一个小丫头一下子就逮住了,佩服,佩服。
“哈哈!”风影拍了拍徐浪的肩膀,说:老徐啊……丫特么的不好好剃头,跑武当山来干啥?
“不干啥!”
徐浪说:我就在武当山里给人剃头,结果撞上诸位了。
风影拉着徐浪说:你知道这人是谁?这是东北招阴人小李爷。
“招阴人?”徐浪立马拱手,对我说道:原来是小李爷……幸会幸会,那就难怪了,这东北招阴人过来了,手下的高手那是不少。
“不是手下,都是我兄弟。”我对徐浪笑了笑。
徐浪看了看乔拉:这小姑娘,力气可大,身手是高……她是?
“北海鲛人。”风影给介绍了起来,这位是:云飘飘,西藏前四大活佛——莲花生女佛。
“哦!”徐浪立马摆手,说:那不说了,不说了……这事我大概明白了,都是高手,恕我徐浪有眼无珠……还要跟各位动手。
我拍了拍徐浪的肩膀,说这都是小事,我问徐浪:你可知道……最近武当山有个纸人之害吗?
“有啊!”
徐浪说:当然有了,这纸人之害,可不是小事……就算诸位都是高手,那也提防点……这纸人,可是厉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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