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不要说见过,听都没听说过,而且风水秘术中压根没有相关的记载。
连风水秘术都没有的东西,算得上世所罕见。
更重要的是,一个人,还能做到不留任何痕迹,这样的人,无疑很强大。
难不成,我猜测灵异调查局有内鬼,是错的?
这一次钱本卫的死,真的只是在灵异调查局一脑袋浆糊的领导下的错误命令而导致的失败?
毕竟,如果有这样一个人存在,随时都能抹杀钱本卫,而且不用留下任何痕迹。
大雪,很有可能真的只是一个巧合。
但我却无法肯定,毕竟,这只是钱本卫一家之言,万一对方来个以其人之法,还治其人之身,那就惨了。
想到这,我脑袋有些乱了,钱本卫这个信息虽然重要,但却不是目前最重要的东西,目前最重要的,是能锁定那些人的位置,然后想办法一举击破。
当然,要做到这一点我现在也只能想想,毕竟连他们的所在也没弄清楚。
我躺到了床上,却是没了任何睡意。
就这样一直躺到了天蒙蒙亮,我穿上衣服,从房间出来,然后来到了石未家的客厅。
“劫子,今天咋起这么早啊?”石九摸问道。
“哦,准备家去了,这里的事已经差不多了。这些天,多谢九叔款待。”我说道。
“要谢别谢我,谢石未这丫头吧,这些天她可没少操心,沾你的光,这几天九叔是吃好喝好了,哈哈。”石九摸笑道。
听到石九摸这么说,我顿了顿,这么说的话,的确要感谢一些石未了。
“石未呢?”我问道。
“在厨房做早饭呢。”石九摸说道。
我点了点头,便向石未家厨房走去。
进了厨房,却是看到石未正在忙着做粥,炸油条饺子什么的,忙得头上都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
或许是听到响动,石未朝这边望了一眼,看到我时,却是开心的笑了。
“早啊,霍劫,你咋来厨房了?”石未笑道。
“哦,我来跟你告别的,我今天就回老家了。”我说道。
刚这么说的时候,石未正在炸油条,拿着筷子的手不小心撞到了锅上,立马被烫得叫了一下。
“啊。”
我看到石未被烫到了,走了过去,问道:“没事吧?你这丫头咋这么不小心?”
“没……没事,你啥时候走,我送送你。”石未将手放到了身后,笑道。
“吃了早饭后就走。”我说道。
“哦,你先出去吧,这里油烟味很大,等我做好了,再拿出来。”说着,石未将我推了出去。
我也只好出去了,过了不多会,石未拿着早餐出来了。
我和石未父女吃了早餐,石未便跟着我一起出门了。
我本来想一个人走的,没想到石未这丫头偏要跟着,也只好让她跟着一起了。
昨天下了雪,今天街道上很多铲雪车,而且压根没有出租在跑,我不让石未跟着,也是因为这个。
一路上,石未显得有些沉默,在学校,石未可不是这样的,而且话有点多。
这种变化,让人感觉到略有些尴尬。
终于,走了大半个小时后,我们两个走到了汽车站。
本来想着石未这时候就该回去了吧,却没想到她一直送我上了车,然后大巴车离开的时候,我看到石未一直目送大巴车离开。
看到这一幕,我突然有些没有来由的感动,可说不出来是为什么,更觉得有些奇怪,石未这些天,变化太大了,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或许,这就是成长的烦恼吧。
我靠在大巴车的座位上,车载电视,正放着一首粤语歌曲,看上面的介绍,是一个叫张学友唱的《等你等到我心痛》。
那种悠扬的口哨声,让我神经顿时轻松了许多。
毫无疑问,这是一首情歌,只是我没经历过像这样的情感,所以并不理解这种歌里面所表达的意思,只是觉得音乐很带感而已。
倒是我旁边坐着的一位女孩,此时哭得不成样子了,看得我是一愣一愣的。
刚才还好端端的,咋这就哭了呢?
女孩长相很普通,有着一头披肩长发,化了一点淡妆,此时把妆都哭花了。
出于礼貌,我递给了那女孩一张纸巾,让她擦一擦眼泪。
“谢谢。”那女孩道了一声谢,说得是普通话。
“没事,我有些好奇,你刚才还好好的,咋这就哭了呢?”我问道。
“我只是听到这首歌,想到了一个人,所以就哭了。”那女孩回我道。
听到一首歌,想到一个人,然后就哭了?这是什么逻辑?
算了,没经历过这些事,再怎么想也是枉然。
“看你这么问,一定是没谈过恋爱吧。”那女孩突然问道。
我脸红了一下,尴尬的点了点头,道:“我才高三,还早呢。”
“呵呵,高中的爱情,才是让人一辈子最难忘的,因为最纯粹。”女孩刚才还哭呢,这时候就已经笑了起来。
“是么,看来我高中尽顾着睡觉去了。”我挠了挠头,笑道。
那女孩被我逗得笑了起来,因为这个小插曲,我倒是和女孩聊了许多。
这让我知道了,女孩的名字叫做张燕,是一名从外地放假回家的大学生,今年读大三,比我才大两岁,不禁让人老脸一红。
张燕的老家,在这辆大巴车行程的最尽头,一个叫张吴郑村的地方,像这样的村子,一听就是三个姓合在一起的村子。
能从大山里面走出来的大学生,令人很是佩服,从跟张燕的言谈中,我却是了解到这是一个好强的女孩,不仅大学的时候做了几份兼职,除了第一年的学费让家里出之外,剩下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她挣来的。
走了一路,也听了一路张燕诉说的大学生活,这让从来没上过大学的我,倒是有几分期待起来。
只是,让我们一车人都没想到的是,车刚开到半路,却突然熄火了。
“咋的了,司机师傅,咋就抛锚了呢?”一个瓜皮脑袋的乘客大喊道。
“我也不知道,这才检修过的车,就抛锚了,我下车看看去,如果能修好咱就上路。”
司机师傅,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男人,秃顶,长着一副诺腮胡子,虽然看起来经常剃,但那浓密的胡渣让人看了都觉得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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