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揽月院,马姨娘闺房。
一对赤一裸男女纠缠在粉纱帐床上,床好一阵摇晃,粘腻的呻吟声,听的人骨头直泛酥麻,男子低吼一声,女子娇媚尖叫,屋内陷入一阵沉寂。
马姨娘娇颜泛红,趴在丁鹏的胸前,嫩白小手轻覆在胸口上,娇羞道:“老爷真是厉害,人家的腰都快散了。”含羞带怯的抱怨,换来丁鹏哈哈大笑,搂着又是一顿啃咬。
片刻后,两人神态平静的躺在床上,丁鹏餍食完心情大好,眼皮也有些泛懒。
马姨娘眼神放光,没看道般的闲聊着:“我看着大小姐越来越有气派了,为人处理比静儿强多了,我看过个几年及茾定能找个好人家。”
“嗯。”丁鹏淡淡恩了声,已经在思考,他做礼部侍郎有不少年了,一直也升不上去,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女儿嫁到贵门里帮衬着一把。紫儿有着护国候府当靠山,更是容易。
马姨娘见他这个神色,嘴角勾着笑:“不过我也担心,也不知道大小姐是怎么想的,大夫人去世有九年了,她很少进庙里上乡祈福,当年大夫人那么去了,护国候府一直对我们有意见,过几日就是大夫人的祭日了,大小姐今年还不去吗?”
丁鹏眉一皱,丁紫这些年就好像是刺猬一样,看到谁都张牙五爪没个女儿样,天天只顾着守在院子里等着丁智放学陪她说说话,再就是窝在院子里绣绣花,平时木纳,总仗着有个护国候府撑腰,有时候还敢跟他顶嘴。
丁鹏确实忌惮护国候府,可他受不了丁紫这个亲生女儿一个小丫头威胁他,想到前几日她又哭又闹最后昏倒,心里便堵的难受。
想到马姨娘的话,护国候府这些年一直不待见他们,对他扶持极少,有时候政事上还总喜欢和他对着干,莫不是丁紫说过什么话吧?或者是这些年她不常出府,护国候府以为他们苛待原配一双儿女!
丁鹏咬牙,这丁紫也不是个好的,自己生母的祭日都不想着去,这不存心给他添堵,让他与护国候府生嫌隙吗!
“你去安排,今年让她跟智儿去庵里上香!”丁鹏冷声命令,马姨娘自是柔柔的应下,握着马姨娘的柔夷,丁鹏感慨“还是你最懂事。”
马姨娘娇羞叫了句讨厌与丁鹏又是翻滚起来,事后,角落里,一双美目泛着毒蛇般的寒光!
紫竹轩,已换下里衣准备入睡的丁紫躺在床上却想着林嬷嬷的话。
“今个咱们从香满园出来,马姨娘就去了寿安堂。”马姨娘不会闲来没事往寿安堂跑的,她似乎忽略了什么。
眼皮有些发沉,脑子迷迷糊糊的,突然,丁紫一个高的坐起来,黑暗中一双眼睛发出褶褶光芒。
翌日。
丁紫早早起来洗漱,简单用了些早饭,便带着人去寿安堂。
“紫儿来给祖母请安了。”进入寿安堂,发现马姨娘、方姨娘、白娘,三位庶出妹妹,丁静、丁宁儿、丁安都在,丁智坐在老太太身边,圆亮亮的眼睛带着喜悦的望向丁紫,“几位姨娘和妹妹也来了。”
“大小姐……”
“姐姐,我们刚说到你呢。”众人起来说话,丁静笑的亲切的站起身捥着丁紫胳膊。
“噢,说到我什么?”
“主母这祭日快到了,姐姐往年都待在府里不去给上个香,外面人话说的可难听了。”状似无奈的道,其实直讽刺丁紫不懂孝道。
以前的丁紫哪是不想去,她年龄虽小,当年云齐柔临去那段时间她天天守在一边,云齐柔反反复复嘱咐的都是照顾好弟弟,小小的她认死理,就怕离开一会弟弟有危险,每次娘的祭日,她总是在夜里烧烧纸守一夜才睡。
外人不知道,这便成了把柄,丁紫解释也没用,脸上泛着忧伤:“娘走了也有九年了,当年我还是五岁的娃……”说着滚出两滴眼泪,便再也停不住了。
这说哭就哭,屋中谁也没想到,王氏等人忙着劝慰,竟然将丁静挑拨的话忘的一干二净,丁静气的直跺脚,假模假样劝着:“姐姐快别哭了,妹妹也知道这些年姐姐对这事不上心,现在心里不好受了,过几日不就是祭日了吗,姐姐今年去上香求,主母是您生母肯定会原谅你的。”丁静懂事的宽慰,不将这不孝的名扣在丁紫脑上,她不会罢休。
丁紫心里冷哼,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这一次她确实会去,却只为为前身的丁紫尽份心。
“妹妹倒是提醒我了,今日请安我就是想跟祖母告假去白云庵的。”丁静眼中闪过得意,丁紫也没多聪明嘛,被自己挤兑几句就脱口了。
“说的是呢,当年主母怀弟弟最后落下病根才去的,按理弟弟也该跟着去看看。”丁静继续道,屋中其它人也都赞同的点点头。
丁紫眼中却闪过寒冽的冷光,丁静会这么鼓吹她前去,定是马姨娘授意的。
往年她们根本不提醒丁紫亲娘的祭日,就怕她记得,然后在外面散播她不孝的名声,好在丁紫平时不出府,外人只知道侍郎府有个不孝的嫡长女,没兴趣的同时,也散播不出什么效果。
今年她们反其道而行,丁紫可不会傻的以为她们转性了,而她们非让丁智也跟去,丁紫心里一凌,事情绝对不简单,若真让智儿跟她走,路上少不了危险。
绝对不行!也幸好她已有准备。
“智儿,智儿,你这是怎么了!”前座的王氏突然叫起来,所有人视线都被吸引过去,只见坐在王氏身边的丁智,脸上苍白一片,额头上不断冒着汗,身子一抖一抖的,十分痛苦。
“疼,疼,肚子好疼……”本来红艳艳的嘴苍白没有血色,丁智抱着肚子,不断翻滚着,哆嗦的直喊疼。
“快,快传府医。”王氏焦急的叫着,丁智可是府中唯一嫡孙,千万可不能有事,段嬷嬷立即跑出去。
马姨娘眼睛一凌,冷冷看向丁紫,这事未免太巧合了,丁静注意到马姨娘的神色,也想到了。
她不许任何人打乱她们的计划,丁紫和丁智都要死在道上,心里一急,丁静顾不上其它的道:“弟弟这病的可真是时候,刚要给生母上乡便病了,该不会是和姐姐学的吧?”
“啪!”话落,屋中一道极响的脆声响起。
“你敢打我!”丁静瞪大眼睛,手捂着已经红肿的脸颊,愤恨的望着丁紫。
其它人也被这声响震到,意外的望向两人。
“妹妹,你不小了,说话这么没有分寸!”丁紫恨铁不成钢的道,“我与智儿的生母我们去祭拜是天经地义的事,前日智儿与我便讨论过去上香的事情,这件事他是最期待的。”
“智儿从没就没有生母照顾,对于生母的思念之情,妹妹这个福全的肯定是不懂的,这样懂事乖巧的智儿,我绝对不容许任何人诋毁!”丁紫脸上闪过怒气,周身散发着一种威严之气,让本来正想发火开骂的丁静吓的缩住身子。
此时的丁紫仿若与生俱来的尊贵,她淡淡撇向哪里,众人都直觉要低下头,心虚不已。
王氏也愣住了,转念又是感慨,果然是护国候府的外孙,就不是一般小户可比的,锐利的双眼望向丁静,狠狠一瞪。
好啊,庶出就是庶出心思就是狭隘,不将智儿说成不孝之人就不罢休,本来担心嫡孙身子的王氏对于丁静的不满完全表现在脸上,马姨娘心叫不好,忙打圆场:“大小姐误会了,二小姐这是担心小少爷的身体呢,她最是心直口快的,根本没坏心。”
“妹妹是这么想的吗?”丁紫眯着眼睛,语气没有起浮的问道。
“是的,是的!”丁静忙点头,看到祖母的脸色,她也知道冲动了,反正丁紫也没几天得意劲了,她不急于一时。
“妹妹最好记住今天的教训,智儿是我的命,谁敢动他,我就是化作地厉鬼也会要她的命!”丁紫明明在笑着,可是样子直叫人寒的打哆嗦,语气里带着一种威胁,似乎另有所指。
丁静心里却是越发记恨,与马姨娘对望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狠戾。
段嬷嬷将府医带来,丁智被扶到内室检查,府医只说是昨晚着了凉,要在床上休息两天,远行祭母一事自然落到丁紫一人肩上。
马姨娘很是关心的安慰,拿着帕子直抹眼泪,直道思念姐姐,但府中的事太繁琐她得交待一番,会晚丁紫一日带着几个小姐一同赶去祭拜。
王氏安慰的点头,直说她们有心,丁紫只是淡淡的笑着应道,眼中却闪着晦暗的幽光。
马月妮不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得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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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女主很强大的,也要开始展露锋芒了噢~这是一个机会呢,喜欢就收藏吧。
话说没有存稿了,明天要开始疯狂码字了,嗷我要做到握爪!
不过亲们放心收藏,我会日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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